“我不是一个好母亲。”
“也不是……”
“告诉慎之，我不是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是一个温婉的女人。”
“别恨她，恨我。”
“我只是一个疯女人，想替自己的姐姐报仇。”
“我告诉过你，东魏的皇后，有一个双生花的妹妹。”
“你猜到了吧？”
秦丽榕看着顾今朝，知道她早就知道了。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可以保守秘密，没有告诉陈慎之。
果不其然，顾今朝很是淡定。
她看着秦丽榕，既有同情，但是也有讨厌。
这不是她能折磨陈慎之的理由。
“你还有什么要说吗？”
顾今朝瞧着时间不早了，忍不住的出声。
秦丽榕摇头，没了。
这辈子，她再也见不到慎之了。
蛊毒很快就会解了，他以后的人生，会坦荡的。
顾今朝和秦丽榕，往两边去，像是在走向两个极端。
回去之后，顾今朝没有告诉陈慎之今天的事情。
她想，他每天为了战事劳累，还是先不说了。
可是顾今朝不知道的是，有一天陈慎之发了很久的呆。
怪怪的，总是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