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军忙下车过去拉架,把单宇的头发从一位中年妇女的手中解救出来。
------顺带掐着腰跟人对骂。
这位中年妇女指着他,蹦起来骂。
他也有样学样,比她蹦得还高,满口烂心烂肺,唾沫横飞。
吸引了很多围观群众,大家乐得不行。
中年妇女骂不过他,姿势也没他有力,张嘴哭嚎,直接侧躺在地,双腿蹬起自行车。
王朝军可不怕她,也准备蹬。
单宇立马拽住他,单手捂脸,头压得很低。
“走。”催促道。
王朝军扭头看了他一眼,被他拽的往后退,还不忘冲着地上的女人比了两把shǒu • qiāng,一点一点的,轮番攻击。
上了车,王朝军哧哧喘着,“你这么急干什么,我最起码还有九层功力没发挥出来。”
单宇坐在副驾上,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
不是被那女人打的,全是被王朝军给臊的。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胡子拉碴的魁梧大汉,可以做出那种姿势跟一个中年女人对骂。
------而且还赢了。
简直不可思议。
王朝军斜眼睨他,凉声道:“怎么?嫌我丢人啊。”
“不是。”单宇摇头反驳,但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瞄了眼王朝军阴恻恻的表情,轻咳了声,目视前方,“刚才,谢谢你。”
王朝军重重哼了声,没再深究,问:“那女人为什么打你?”
单宇几不可闻地叹息了声,眉间染上几分无奈,倒是没有先前那么冷淡,“她是我的当事人,官司打输了,她出出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