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随着贺衍指间的缓缓用力和一声玻璃管碎裂的脆响,带着苦涩杏味的镇痛抑制剂弥散在空气中。与此同时贺衍低下头,不等祁万反应过来,贺衍的牙齿连带着安抚性的沉香信息素刺入祁万的后颈腺体。
在感受到怀里的身体由轻微发抖到慢慢平静时,贺衍就觉得好幼稚,他是有些赌气祁万轻易忘了他,有些赌气祁万选择抑制剂都没有考虑他这个alpha,可是他自己怎么这个时候和祁万比谁先认输。他自己明明早就输了,而且输的一败涂地,输的一塌糊涂。
“你耍赖了,贺衍。”祁万被疼的瓮声瓮气的说。
“嗯”贺衍沉默的应下。
没了抑制剂,祁万就只有贺衍了。
贺衍像是抱着一只从天上掉落的小鸟,就连安抚信息素都是小心翼翼的注入,感受着怀里的身体慢慢由颤抖到平静、由紧绷到放松,直到后面祁万直接靠在贺衍身上,懒洋洋的把全身重量压过去,贺衍这才慢慢放下心来,安静的当着祁万的懒人支架。
明明害怕打针,为什么还要选择抑制剂呢?
祁万脑海中还响着贺衍的这个问题。
当贺衍的牙齿和信息素刺入他的后颈时,祁万并没有想象中的抗拒,比起明晃晃的冰冷针头,祁万甚至在贺衍咬下去的时候,下意识的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