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商打广告很喜欢写某某明星同款，娱乐圈也有不少大牌香水公司出过限定的某某明星信息素同款气味的香水、香氛等。
可是到了祁华灿，所有的人手里像是拿着一样的底稿，都在夸祁华灿的信息素控制能力好，从来不乱释放信息素，口径统一的让人意外。
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主动提及过这方面的事。
祁万很担心自己猜错，如果他猜错了，那祁万现在的问题会显得格外冒昧。
一直在打太极绕圈子的祁安澜这一次倒是意外的开口回答：“对，他的信息素……”祁安澜的瞳孔深处闪过几丝不忍和心疼，后半句话始终是再也说不出口。
祁安澜皱了皱眉又短暂的沉默了：“他之前是一个像你一样高傲的人”
“我不高傲吧”祁万对祁安澜的话表示不赞同。
“哼”祁安澜轻笑了声，有的人哪怕是冷笑都会显得温柔，祁万不知道所谓的演员表演训练。
祁安澜那一双经过岁月洗礼、和名利场浸淫的双眼很亮、也很恐怖。他能轻而易举的看穿一个半大小孩的想法。
很多话不用说，祁万也知道祁安澜的意有所指。
偏生这个祁安澜要说出来：“从小就被所有人告诉你，说你一定会分化成一个alpha，其实你心里也早就把alpha的身份当做你该有的东西。最后意外分化成一个oga，你心里就一点难受都没有？如果那个人不是贺衍，你怎么可能接受一个alpha。”
祁安澜微微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人：“你是被诱导的人，而他是被剥夺的人。”
命运被无形的大手改变，且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