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鑫抱臂盯着楚尧，意味深长地问：“那如果我是，你觉得我的技术水平够格吗？”
楚尧想了想，回答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太了解。只是如果有个人，他生了病，如果所有人都在拒收他，拒绝为他诊治，而你愿意跟他聊上那么一聊，那么你就是他全部的希望。”
第124章记忆错乱
楚尧望着欧阳鑫，而欧阳鑫也在看着他。
他们对视的一瞬间里，仿佛时间空间都静止了下来。
“楚尧。”欧阳鑫率先打破了他们之间的静谧。“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可以跟我详细说说。关于你现在跟我说的话，我保证不会透露给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人。”
楚尧闭上眼睛捏住眉心，揉了好一会儿，终于回忆着缓缓开口。“我梦里的他们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他们，指的是谁？”欧阳鑫就像闲聊那样问。
楚尧沉默了一会儿，一一细数着：“钟小凡，武静岚，梁素娴，余楠，还有邱欣容”
“他们是怎么死的？”欧阳鑫继续问。
楚尧顿了顿，说：“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
欧阳鑫呼吸一口气，微微笑了一下。“你都说过了，那是梦。我也就只当那是梦来听一听。”
“哦。”楚尧所有所思地微微颔首。“你想让我像徐智他们那样，卸下所有防备，所以给了我巧克力糖？”
欧阳鑫微微笑着叹了口气：“就真的只是时机赶巧。糖果就是糖果，单纯分享而已。你喜欢，觉得味道好，不妨多吃几颗。你心里有怀疑，不敢多吃，那么大可以不碰这些食物。”
见楚尧神情似乎稍稍放松，欧阳鑫趁热打铁道：“阿尧，既然咱们开始聊起这个话题，既然你也知道那些都是梦，既然你向我开了这话头肯定是因为把它们闷在心里，你会觉得难受。那咱们就不妨聊得透彻一点，彻底解开你这心结。你不妨也把我当成树洞呢？就像邱欣容小姐一样。”
楚尧没有提出反对。他望着欧阳鑫，缓缓点了一下头。
“他们是怎么死的？”欧阳鑫再次重复了他刚刚的问题。
“钟小凡他是被陆成洲杀死的。”楚尧陷入了回忆中。“陆成洲挟持了钟小凡，然后将他关了起来。然后，然后还”
巨大的恐惧席卷了楚尧的身体。想起那个场面，他有一种身临其境的窒息感。
那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荒诞。
故事的主角虽然是钟小凡，可当时在梦里，就跟他在体验这一切一模一样的。
陆成洲发疯掐住他脖子的样子，还有那些他歇斯底里喊出来的话，仿佛又在他耳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