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林泓羽拿着女医生开的单子上了二楼,小诊所房间不多,第一间门上就贴着“接种室”几个字儿。
打针的医生看也不看他,问了句什么林泓羽都没听清,对方就开始给他做皮试。折腾了一会儿才打好针。
林泓羽埋头往外走,差点撞上个人。两人都侧身互相让了一下,林泓羽只瞥见对方的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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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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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泓羽一愣。
对方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走到医生跟前用一种老实巴交的口吻道:“家里狗咬了口脚趾头,打个狂犬病的苗。”
那医生例行问了几句,拿了新针管。林泓羽没多看,抬步出了诊室。
厕所蛮旧了,门口只挂着半截帘子。林泓羽撩开进去小解,刚拉上裤拉链,那个男人也进来了,走到旁边那个小便器跟前站定。
林泓羽洗了手,撩起帘子走了。
天台斑驳破旧,中间有个长方形的花坛,里头的月季在暴晒下蔫哒哒的,很久没打理了。林泓羽绕过花坛,去到一个能看清四方位的角落,倚着生锈的栏杆回望远处的平兰山。
不过一分钟,天台门又开了。戴鸭舌帽的男人跨上来,插上门栓,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林泓羽也远远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