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忘了,不是“陪”,是“伺候”。
“陈管家那里送了吗?”
“送了。”保姆赶紧答。
童燊便不再问,静静地喝着汤。
林泓羽出声:“陈管家病得严不严重?要不送去医院看看,光吃药不行吧。”
保姆把炼ru拿过来,“要是能看好,早就送去啦。”
“什么病啊?”
那保姆使了下眼色,没说。
倒是童燊答了:“肺癌。”
他表情平淡得像在说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甚至还插了一块烤蘑细细地嚼。
这反应令林泓羽不禁疑惑:宏帮出事后只有陈之友陪他左右,怎么看起来没什么感情?
“……其实现在医疗这么牛,说不定能换个肺什么的,又不差那个钱。”
童燊低眼喝汤,又不理他。保姆则道:“你小年轻说得容易,哪那么多好肺等着给你换呀?”
话是这么说,但林泓羽觉得恐怕不是没肺可换,而是有别的隐情,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按陈之友出事之前的人脉,还能摆不平一个肺移植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