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泓羽则走到铁门边悄悄观望,那杨警官正跟人小声交代看好他们的事儿,警员多问了几句,他便烦躁地叹了口气,挥挥手又上楼去了。
——看来,迟逸是又拿这童燊没辙了。
所以这场fēng • bō最终的中靶人,只有陈之友。
他回过头看向被包围在中心的童燊,忽然有点搞不明白这人的目的。除掉陈之友,是可以拿到名下所有资产的真正掌握权,可是他一个瞎子,又不缺钱,陈之友对他也算恭敬,他何不乐得做个快活少爷?
“阿泓呢?”在一堆声音里唯独没听见林泓羽的,童燊开口问道。
“在呢,阿泓!过来,童先生叫你呢。”
弟兄们给他让了个空,林泓羽走过去,顺势蹲下身,“……来了,童老板。”对方的手便摸索过来,在他脑袋上轻轻梭巡几遍,“伤还疼?”
是在问之前的伤,毕竟没好全,又折腾了这么久,都没能换药。
“不疼,”林泓羽大剌剌地搓了下脑袋,“你不说我都忘了。”
比起脑袋,他腰腹那里的口子好像裂了,下午的时候就刺儿刺儿地疼,不过……男人么,怎么说也肯定不会主动提起。
童燊又道:“这两天大家都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