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贯来柔软无力手的在领口处游荡两回,忽然一把合着那条链子揪起衣裳,朝他大腿就是一膝盖。
“我靠……!”林泓羽猝不及防躬下腰去,疼得脸一白。“童老板,你真踢啊!”
童燊一点没有同情地听他哼唧:“出去吧,我要洗澡。”
——
大部队早就下山去了。
林泓羽成了落单的闲人。他摸了摸嘴角的ok绷,确定小王医生是公报私仇故意给他贴了个粉色的,童燊还不准他撕,搞得别墅里的见着他就要打趣,烦人得很。
“哟,阿泓,浇水呢?”一个弟兄远远地靠在车边,贱兮兮地喊:“今天挺卡哇伊啊!”
林泓羽懒得搭理。他抓着弯长的水管在草坪上胡乱滋,一边儿滋一边儿瞧远处的遮阳椅——童燊正和钟亦杰坐在那里边喝茶边谈天。
这家伙十点多就来了,翘着二郎腿,衬衣上边的扣子解了几颗,假模假式地端着咖啡高谈阔论。童燊从昨晚开始就有点着凉,在家居服外还包了个披肩,热茶一杯接一杯的,偶尔搭几句话。
不知道聊到什么了,一阵笑声爽朗地传了十几米。童燊背对着这头看不出笑没笑,光看见姓钟的笑得像个电鳗。
林泓羽不爽地冲面前的灌木滋水,滋着滋着,后知后觉园林工站在身后,皱着脸实在看不下去的样子,“唉……这样怕要搞死的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