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杰挨近凌云，也学着方小松把头放到了凌云的肩上，“你们体质太差了吧，这天气都能感冒？”
也不等两人接话，又自顾自地抱怨着，“和陈凯干完架回去那天，我爸又骂我，说我学了这么久，脸也能被人打去。”
方小松头也不动，就侧着眼睛看了看张浩杰，其实张浩杰脸上已经看不出来了，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出来嘴角有一点破，就像嘴角长了个小火泡一样。
“没毁容就成了。”
张浩杰不屑到，“哥是靠才华的人，脸面算什么。”
“后面一组的男生！引体向上了，快点过来！”
不远处的体育来是，吹了一声口哨大着嗓门朝方小松这边的一群人催促着。“别都在地上坐着！快点！”
方小松忽的站起来，拍拍屁股，“走啊，比一比。”
单杠下面围着不少学生，引体向上的体测是检验男生手臂力量的重要项目，也是所有男生一争高下的常规比赛。
旁边的体育老师挂着一个哨子，手上拿着体侧记录表，漫不经心的点着名，只给了每个人两次机会。
“下一个，张浩杰。”
张浩杰把外套往地上一扔，活动了一下手指，走到单杆底下轻轻一跳，顺势马上就做了一个，达到满分线后就不再做了。
张浩杰走到方小边上，拍了拍方小松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