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弈又问:“如果我性取向是女性呢?”
谢书秋沉思了下:“我觉得我的直觉不会出错。”
晁弈不知道他带着什么判断定义直觉,刚准备说话,黑鱼片被服务员端上了桌。
晁弈动筷给谢书秋夹了一片,说:“没有,你的直觉也很正确。”
谢书秋挑挑眉,把黑鱼片吃了,说:“那我就放心了。”
话说得点到为止,两人都低头吃起了鱼片。
晁弈夹了一筷子底下的豆芽,刚准备给谢书秋递过去,一抬头却发现谢书秋的嘴角旁沾了点汤渍。
他们这桌的纸盒空了,晁弈左右看了一下,发现隔壁桌还有半包,想也没想就站起身去勾纸。
“小心——”
谢书秋的声音在耳边急促地响起,晁弈顿时感觉身上一热。
晁·酸辣汤味·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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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协议婚约
晁弈站在谢书秋家的卫生间里,脑子里只有六个字——
今日不宜出门。
他回想了小半辈子的人生,也想不出有哪段时间能比这几天还倒霉。
“晁弈,你还好吗?”谢书秋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有烫伤吗?”
“没事!”晁弈迅速回过神,套上谢书秋的衣服,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没事吗?”谢书秋不放心地看着晁弈的腰部,手上还拿着刚买回来的烫伤药膏。
“没事,穿得厚。”晁弈摆摆手。
穿得厚个鬼,晁弈就穿了件棉质内衫,刚出锅的酸辣汤把内衫浸得一干二净,晁弈的腰部烫红了一片。
但他没好意思说。
晁先生今年30,是个公众人物,要脸。
“那什么,有多余的塑料袋吗,我把那个衣服”
“放这吧。”谢书秋说,“你出差带着不方便,这有洗衣机。”
是挺不方便。
晁弈在私人物品上有着绝对的洁癖,他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自己的贴身衣物碰到酒店的盆的。
况且三月的天又阴又冷,晒了也不会干。
楼下的垃圾桶就是晁弈给这可怜的布料预定的归宿。
“那扔了吧。”晁弈说,“衣服洗的干净,我心里的阴影洗不干净了,我以后穿这衣服都能烫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