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只?”谢书秋给晁弈递了张纸。
晁弈刚想点头,突然从舌根处传来了一阵辣意。
“”晁弈看了一眼谢书秋,两人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许的惊恐。
又过了几秒钟,晁弈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开始不受控地大量分泌唾液了。
他迅速拧开一瓶牛奶递给谢书秋,又拧开一瓶朝着喉咙就灌下去。
然而这鸭头不仅搞出其不意,还搞化学攻击,一大瓶牛奶灌下去,口腔中的辣味丝毫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盛。晁弈想也没想,把第二瓶牛奶灌了下去。
“谢教授,我要交代遗言吗?”晁弈的脸已经被辣的通红,眼角也带上了点泪痕,显得无比可怜,不断地试图吸进凉气。
谢书秋比晁弈能吃辣,但此时也没好到哪去,火速带着晁弈逃离鸭头店,转身进了隔壁一家水晶糕店。
“两杯薄荷水晶糕,大杯,谢谢。”谢书秋皱着眉,保持着最后一丝体面,极力维持着均匀的呼吸。
店员看着两人通红的脸色,立刻装了两大杯水晶糕递给他们。
薄荷水晶糕凉,沁凉的那种,一杯下肚辣味就消了大半。
“一物降一物,原来要本土的特色才能制服本土。”晁弈耷拉着脑袋,无力地吐槽,“换点安全的吃的,我半条命都要辣没了。”
晁弈现在的胃还有种一烧一烧的感觉,刺激得难受,又不敢趴在桌上,怕有油。他在忍受洁癖和忍受邻桌怪异的眼光中毫不犹豫地选了后者,挪到谢书秋的旁边,靠在了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