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他抬起头瞪着对方,语气非常不爽,“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这么一想他跟沈洛延在一起也有几个月了,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对方穿一件短袖的时候,跟他贴得很近都能感受到那结实胸膛。的手臂看着也很有力量,虽然见过他穿短袖,但没能看到小臂以上的肌肉。
不过对方小臂看着很坚硬,他敢肯定对方的比他好得多,而且自己也想体验一下那种触感。
“你想摸回家给你摸。”沈洛延把椅子靠过去些,嘴角不经意上扬,低声说,“在学校不方便,而且我们也不在一个宿舍,回去想摸多久都可以。”
“……”
“我不是这个意思。”许江祁抬手摸着发烫的耳朵,目光撇着一旁。
“那你是什么意思?”沈洛延盯着他,又问:“还是你不想?”
“……”
“我认命!”许江祁要炸了,在跟他聊下去,等下课都不用上了,“我想行了吧!”
沈洛延似乎很满意他这个回答,上手捏了捏他的耳垂,笑着:“不逗你了。”
许江祁狠得直牙牙痒,对他狠狠龇牙等对方转过身时,他举起拳头做了个上勾拳打对方的假动作,在他头顶又竖了个中指。他似乎玩上瘾了,盯着对方的头发有些飘飘然,便上手抓了一下把玩起对方的头发。
“别闹了。”沈洛延被他整得有些无奈,抓过对方乱动的那之手紧握住放到自己腿上。
“我先写下课堂笔记,”沈洛延说,“待会你抄到笔记本上。”
“哦。”许江祁不在乱动,就这么看着对方写,沈洛延的手指很长,手指关节比较流畅。他穿着校服得体大方,低着头写着字刘海微垂下。他扫了一眼被沈洛延握在手中的手,这一刻很好。
许江祁抄完笔记教室已经坐满了人,他伸了个懒腰放下笔,转过头看着窗外。
下午放学这天,他抬头看了一眼学校种的桃花树,快要临近春分枯了的枝干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点幼小的花苞。
许江祁最近老是被沈洛延抓着写作业不然就是抄笔记,这几天他感觉自己都要麻木了。这么一晃悠的时间就到周末,学校本打算这周四开展春季郊游活动,但因为清晨下了一场小雨,就给取消了。
这个活动就没有发展下去,许江祁回到出租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回家的时候路过古镇的某处角落,跟围在一起的大爷们下了几把象棋。
就在一颗大榕树下,有一张圆形石桌子和四座椅子围着那桌子。而榕树旁的几米外有一条青绿色的河道,旁有木栏围着,栏下砌着鹅卵石光滑细腻。许江祁总会看到水下有金鱼在游,听到潺潺的流水声,水面倒映着壁画般。何念微凉,何以风起。
他很喜欢这种地方,像梦境一般。
他也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下了那么多盘棋,没一次赢过。他会下象棋,但跟那些老大爷们比那真是自投罗网,因为他是学生输了也要受罚,老大爷们便在他脸上贴了好几张纸条。
他把今天的事分享给了沈洛延,只见对方在视频那头直笑。
两人聊了一会就挂了视频通话,盯着书桌看,上面都摆满了书。整理了一下就去洗了澡,煮了个面含泪吃下。
他做菜的技术有在提高,至少他不会放盐了,而是换成酱油。
“酱油是咸的,盐也是咸的。”许江祁说出这句话很是满意,都是咸的,酱油没那么咸。那煮的时候把放盐的那一步放酱油。
他这么想觉得没问题,结果发现更咸了。
吃完面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闹钟,才六点多。
洗漱好出门买了早晨出去瞎逛一下就回到屋里,坐到沙发上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他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当拿起电话一看姓名的时候,不是沈洛延而是赵心。
赵心找他能有什么事?而且现在才七点多,大早上的。许江祁看到那名字还是很惊讶的,但很快就接通了,“喂”了一声。
“小祁啊。”赵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半个月未听到的声音。但听着对方的语气似乎有些焦急,刚要开口问什么事就听到对方说了一句:“你在家吧?今天是周末你应该在,你有钱吗?你爸他住院了,医生说要住几天的院,他今早上吐了好几次还发烧,现在医疗费不够。”
许江祁听到这明显愣了一下,许松住院了?听到吐一想就是喝酒的缘故,发烧住院需要的钱不多吧,就那么一点他两都没有吗?
许江祁不相信他们没有那点钱,但对方开口他也不可能不给,问:“有,但不多,我看能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