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
神经病啊。
宋晁被自己逗得笑出了声。
过了很久。
腿有点儿麻了,院子里大概是有鸟飞过,能听见爪子在树枝上蹦蹦蹭蹭的声音,从叫声上分辨,应该是乌鸦。
真够晦气的。
走吧。
宋晁站了起来。
老妈好像要捎什么祈福的小物件回去来着,不过好像没看见这儿有什么能带走的东西,沾满灰的蒲团?还是跳进井里扣几个硬币出来?
……
吧嗒。
宋晁狠狠擦了把眼睛。
啧。
怎么会突然流眼泪,他说不清,那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很多年了,久到他都没去或者说是没敢去细想。
他根本不用去想,过去身边的一切都在提醒他,你不能忘,也不敢忘,你父亲做的孽必须由你来偿还,即使谁都不知道这种偿还什么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