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珏早知道这个结果,叹了口气,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哟,小段呐,好久不来了。”
坐在桌子后看报纸的老头把眼镜往下拉了拉,提着眼看向刚进门的二人:“这是脚伤着了?”
“拉了个大口子。”宋晁代替段珏,皱着眉说:“看着不浅,您给瞧瞧。”
老头呵呵了两声,并不以为意,诊所开在后街这地方,什么伤口没见过,混混们普遍都不太乐意去医院,早些年伤太重死在这店里的人都有不少。
尤其是这个段珏,前几年算是他看着伤过来的,后来混上老大了也就不怎么受伤了,而且他自己都不太在意自己的伤,草草处理了事,反正总会好的。
“坐,坐。”老头指了指打吊瓶坐的椅子:“怎么衣服还是湿的呢,你不是最怕冷了吗?”
宋晁嘶了一声:“我回去给你拿衣服!”
“不用!”段珏连忙叫住他:“很快就好了,到时候再回。”
宋晁回过身,那老头已经给段珏冲洗干净了伤口,熟练的包扎起来。
“这……都不用缝针的吗?”
其实宋晁都不知道诊所能不能缝针,只是段珏肯定是不乐意去医院的,而且从前听二顺说过,后街有人受伤了要不是自己处理就来这诊所,他便觉得这诊所对处理这些很在行。
看这样子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段珏的脚都那样了……
“有什么好缝的。”老头瞥了宋晁一眼:“你看起来像个聪明的,怎么……”
“咳咳!”段珏咳嗽两声。
老头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又看了宋晁一眼,然后慢吞吞的收拾起刚刚包扎用的工具,打着哈欠走回了桌子后,拿着报纸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