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外面这么吵。”一个小办公室里面,一个男人正捻灭着烟头。
“队长,是几个不良去别人店里勒索,然后个个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就是那间清风农场,我女儿还说要去摘葡萄。”
袁元到笔录门口时,苏寒正把从监控里拷出来的视频交给警察,里面是这伙人进去到掀桌的视频。
笔录警察把几个人狠狠地骂了一顿,让他们赔偿饭馆的损失。
“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走了。”
苏寒拿过笔签好字,起身离开,门口边上一个人盯着他看,眼里没什么恶意,苏寒就没搭理。
见他打算直接走了,袁元才说话:“苏寒,你还真不认得我了。”
认识他的人,苏寒这才认真打量眼前的人,没有印象,
“是我,袁元。”
在久违的记忆里找到了那打针哭的片段。
“你好。”苏寒说。
“我们好多年没见了,也难怪你不认识我,不过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听说你和周初阳一起开了个农场,等我有空去找你们吃饭。”
“好,到时候给你打折。”他听见有人叫袁元大队长,这条人脉可以发展一下。
警察局的门口,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路边,高大的男人靠在车前,手上攥着一条花生糖,等苏寒走过来的时候,他每一寸每一寸地扫视过确认人有没有受伤,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下来。
“没事,放心。”
“回家了。”周初阳把花生糖塞到苏寒的手里。
苏寒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塞到周初阳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