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简行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另一边——————
浴室内,楚檀也快要被折磨死了。
彻骨的凉水从头顶降落,淋落在身上,却一点用都没有。
哪怕没穿衣服,哪怕冲的是凉水澡,还是热的不行。
从唇瓣开始蔓延,到脖颈到胸口,到腰腹,再到那不可言说的……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热量。
甚至比发烧还要强烈,整个人都是虚的,像是踩在云层中,脚底虚浮浑身无力。
淋着凉水的楚檀只能降降扶住墙,才能勉强维持自己的呼吸,尽管如此还是喘的不行,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炽热和颤抖,小小凸起的喉结不断地攒动着,口中无比的渴。
想要喝水,想要温存,想要被噻满,想要什么快速又温热的东西流淌过自己的喉管,滋润自己的胃!
可惜他什么都没有。
除了能用凉水从头冲到脚让自己冷静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可以依附和依靠。
再也忍不了了。
楚檀自暴自弃的将头抵在了墙壁之上,任由水流淌过头发,不断地往下滴水,双手全部张开贴在贴满瓷砖的墙壁之上,用手心的湿濡来无用的继续缓解着。
外面,靳简行和王帅许鹏他们所说的话,其实他都能听得见。
所以也毫不意外的听见了他们在谈论体育系被要求跳舞的事情,以及王帅问靳简行有没有选好舞伴、邀请舞伴,还有靳简行无声的回答。
靳简行没有说话,那就应该是没有邀请舞伴,亦或者连选都没有选好。
也是,他的选择有很多。
只要他愿意,楚檀敢说无论他在校里选谁,谁都不会拒绝的,哪怕就是拒绝了,也一定是因为害怕,怕靳简行跳的跳的,把她们的腿给撅了。
毕竟那是个连亲亲都无比狂野的人啊
又想到了亲亲。
楚檀闷哼了一声,喘息的声音又愈发快了起来。
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口欲症一旦被唤醒,就只会越来越强烈,楚檀本以为自己可以抗的过去,还可以像原来一样挺过去,但还是他太天真了。
他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似乎人们总是如此,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大脑就会自动分泌一种缓解机制,会在安抚你情绪的同时无声的替你想办法,替你解决问题,给你加油给你打气,然后调动着浑身上下的细胞和血液给你输送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