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为媒介的真没见过啊,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这说出去谁信啊?
聂荣聂臻持续懵逼,就这么懵逼树下懵逼果的传递着这两瓣“头颅”,呸,椰子瓣…
然后交到了阎子京的手里,后者则咽了一口唾沫,好在从小受的教育和周围的环境,没有让他那么的大惊小怪,甚至还淡定一点的撕下来一块椰子肉放进了嘴里。
再一旁的傅新博:“……”
不正常、不正常、站在这里的人好像都不正常是怎么回事啊?
别说是聂荣聂臻了,傅新博也有些震惊,他是眼睁睁的看着靳简行把完好无损的椰子捏爆的啊…
他自诩没有这样的能力和戾气,所以第一时间就看向了靳简行。
后者没有动,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五官既深邃又冷漠,完全可以用横眉冷对干夫指来形容,甚至他都感觉靳简行好像连呼吸都没呼吸。
如果硬要总结一下的话,就是有点心如死灰的那种感觉吧。
也是,他怎么会不心如死灰呢?
他家都要被偷了啊!
想到这里,傅新博就又不忌惮了,甚至还笑出了声:“哎哟!”
好欠的一个词,疯狂作死中。
“哎哟咋办呀,你的舞伴要成别人的咯?我们的靳大帅哥要自己趴双人舞咯!”
靳简行:“…”
很烦。
短短的十分钟之内,他算是彻底经历了什么叫做心脏骤停,什么叫做度日如年。
他屏息凝神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恨不得把耳朵竖成精灵耳,好好听听楚檀要说什么,注意力高度集中,可偏偏傅新博还要在旁边聒噪。
他能不烦么,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嗯。”靳简行嗯了一声,没有感情的嗯了一声,”是的呢,又来一个和你争楚檀联系方式的,咋办呀,你更没戏了呢!”
直接给怼了回去。
傅新博:“…”
下一刻,靳简行直接大步向前。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他更不允许楚檀答应别人跳舞,他迟迟没有邀请楚檀是因为考虑太多,但从来没有想过要拱手让人!
他看上的从来就只能是他的,任何人也别想染指触碰,他的占有欲从小就这么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