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告诉楚檀,他来念,自己来放。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副场景。
靳简行在放衣服的时候,也没闲着,他的心里很乱,一方面是满脑子想的都是检查楚檀的衫子,另一方面却又是在考虑着自己到底对楚檀有什么所图。
而想着想着,渐渐地目光就被楚檀摇晃在桌边的脚给吸引了。
就像是蛊惑、催眠他的钟摆一样,一晃一荡就吸引了靳简行全部的注意力。
他鲜少能看见楚檀这般悠然的样子,他好像一直有很多秘密,沉重的秘密压在他的褐上,再累再痛他也从来不说,时常戴着连帽,规避别人的同时也一并连自己都隐痛了。
所以每每看见一次楚檀调皮的白狐模样,靳简行就心痒一次,就像是逐渐被春日的暖阳笼罩,春风吹过狗尾巴草般的挠着他的心。
忽然的,靳简行就想给那只脚上或者是那扭动的小腰上套一个铃铛。
一步一响,一扭一响,一晃一想。
就好像这样他就会抓住这只猩红一点的小白狐了,让其温顺的躺在自己的臂弯,甩着他那硕大洁白的狐狸尾巴,再也不怕抓不住、摸不着,甚至他还可以大力揉搓着那白狐耳朵上的猩红。
甚至是舔上去,用牙齿细细研磨着…
莫名的有些燥,靳简行加快了收拾衣服的步伐。
直到所有衣服都已经放置完毕,便终于大步走向了依旧坐在桌子上的楚檀,他朝他伸出了手,再次发出了邀约。
楚檀愣了两秒,拿着物品名册的指尖微微缩紧,没有去看靳简行的眼、他的唇、他的脸,只是盯着那只宽大的手掌,粗且长的指尖。
靳简行好像并不着急,又或者他虽着急但不急切,他等着楚檀把自己送上他的指尖,他等着楚檀送上门!
直到楚檀伸出了手,浅浅的抚上了靳简行燥热的指尖。
瞬时,只觉得自己褐上一热,靳简行顺着楚檀抓住自己的指尖,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整个手掌,又猛地往过一拽,物品花名册从楚檀的指尖滑落。
下一刻,他就被顺着自己指尖而过来的靳简行抱在了怀里,又是一个炽热的搂抱,才将其放在了地上。
直男好喜欢祷体的接触啊,完全不管别人的死活…
楚檀咽了咽,却还是随着靳简行手机里的轻音乐,迈开了步子。
靳简行一直盯着怀里的楚檀。
抓着他的手只觉得好软好绵,可是却抓不真切,楚檀老是躲着他。
又将视线拉到了楚檀的脖颈,衣领重新被楚檀整好了,红痕再次被覆盖住,但是靳简行却不知怎滴一直老是盯着那,看得看得,在那丝缎的白稠下仿佛就又看见了那痕迹。
红痕幽幽的随着主人旋转,白袍的裙摆翻飞,鼓了风,透着股甜馨馨的小苍兰,流淌进靳简行的鼻尖,燥热的心情越发的上火。
楚擅的腰好软,靳简行揽上去的时候只觉得熟悉,跳华尔兹时一个拉近的距离,就好像美人自愿投入了他的怀抱。
似乎是告诉楚檀,他来念,自己来放。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副场景。
靳简行在放衣服的时候,也没闲着,他的心里很乱,一方面是满脑子想的都是检查楚檀的衫子,另一方面却又是在考虑着自己到底对楚檀有什么所图。
而想着想着,渐渐地目光就被楚檀摇晃在桌边的脚给吸引了。
就像是蛊惑、催眠他的钟摆一样,一晃一荡就吸引了靳简行全部的注意力。
他鲜少能看见楚檀这般悠然的样子,他好像一直有很多秘密,沉重的秘密压在他的褐上,再累再痛他也从来不说,时常戴着连帽,规避别人的同时也一并连自己都隐痛了。
所以每每看见一次楚檀调皮的白狐模样,靳简行就心痒一次,就像是逐渐被春日的暖阳笼罩,春风吹过狗尾巴草般的挠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