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温度在上升,其下的肌肉却是满涨的,像是靳简行无形也在使着力,而楚檀却还在继续尝试着触及靳简行的底线。
“是的,铃铛是他给我戴上去的。”
“在我无意识的时候。”
“又或者说口欲症初泛的时候,没错,就是在那天!”
楚檀抬起了头,视线匆匆扫过靳简行无声放大的星目,又很快的回到了自己的指尖,已然点上靳简行心脏的指尖。
然后顺着视线继续描摹,指尖也在摹着,从慢到快,再到唰的一下掠过了胸膛。
男孩子的胸膛也有敏锐的地方,身为gay的楚檀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碰什么地方会让人有感觉,碰什么地方会让人觉得难耐,哪怕靳简行就是直男,他也会有感觉得。
他要得就是靳简行有感觉。
现在有感觉,就会知道自己犯起口欲症会做到哪一步,而靳简行又能做到哪一步,既然做不到,那就早早的收手。
gay是玩不过直男,但gay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楚檀的那一下,让靳简行无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楚美人却自顾自的勾了勾嘴角,小嘴没停还在讲述着。
“戴上铃铛,自然是要脱衣服的。”
“靳哥,你知道他是怎么给我脱衣服的吗?”
楚檀好像也学会了靳简行的“恶劣”,又或者说本来楚檀时而就会变成那只调皮的白狐,猩红一点的左耳晃啊晃,撩拨着人的心。
一声靳哥,直接叫的靳简行无声缩紧了抚在楚檀柔韧月要上的双手,体温也越来越高
“那天我穿了一件古装白衣,他拽上了我的腰带对,就是这里。”
楚檀的指尖也从胸膛划上了靳简行的月要带,同样的也点了点。
“一下就扯开了,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指尖点上了月要带扣,说到一下就扯开了这句话,意有所指的看了靳简行一眼。
那一眼真撩人啊,满含着春情的桃花眸潋滟着,眼尾一片绯红,像是强忍着什么一般,看得人心尖尖直发痒。
而楚檀看他一眼就算了,还偏偏边看着看着,指尖边在月要带上挪着,就用那纤细的食指挪着,挪啊挪挪啊挪,来来回回就跟给腰带按摩似得。
可偏偏腰带所在的范围内,还有一样东东也在。
那样东西不能明说,但是大家都懂,无疑就是再往裑下的一点点月要的正下方
所以给月要带按摩的每一下,都像是要在下一刻给保温杯大水壶按摩,一个保温杯有什么可做马杀鸡的,可偏偏那还不是一般的保温杯,它还能变成大水壶!
靳简行连呼吸都要滞住了。
“他就是这样一件一件的”楚檀看着靳简行,“不放过我”
“直到一声响铃在我耳边响起”
靳简行一直观察着楚檀,喉结不由得上下赞动,那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喝水呢,还不是一般的喝水,是那种含住一口水到嘴里,就是不直接往下咽,而是要抿着含着,然后在一点一点的往下咽。
楚檀说一句话,咽一次。
耳边仿佛也响起了那串铃声,如清风吹动风铃,叮铃叮铃
可同时,他还没忘了楚檀所说的言语“不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