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男人就又压了下来,做着俯卧撑的压了下来。
于是就这样,炽热的呼吸一上一下,喷涌在楚檀白嫩的脸上又很快的晕开,还没等晕完呢,又然后很快的喷涌而下。
呼吸热得呀,和他压下来的裑体一样的热。
哪怕靳简行并没有想主动的碰触楚檀,但是他的胳膊倚在他的两侧,两腿也在他的两侧,就连他的两脚都在楚檀的双脚脚边,手掌也彻底的摊开。
就连保温杯大水壶都会因为猛然的降低重心,又抬高重心,也不经意的、轻微的,随着下降的动作而一闪而过。
没有一个是直接的碰触,可偏偏这种碰触最是惹人。
双手使劲的时候,大拇指偶尔会擦过楚檀的耳畔,胳膊倚着使力的时候,每一下弯曲和挺直都像是在他的耳边鼓风。
双腿倒是直直的,无比硕长的,但是他的双脚因为要支撑住裑体使力,偶尔就会触碰到楚檀赤露的脚背。
一个热喃喃的,一个凉沁沁的。
每擦过一下,都带起一串不同寻常的感受。
而这都没有什么,都可以忍受坚持,独独还有一个降落下来的东西,以及碰触到的地方,难以忍受!
那就是每做俯卧撑下来的一刻,每耷拉下来感觉到的一闪而过的保温杯大水壶。
恰恰好就碰触到楚檀的下月复一点点的地方,就像是点了墨的毛毫一样,就点那一点,就摹那一片,就用那快要溢出来的墨汁。
到那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