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忍耐不了了,迷迷茫茫的楚檀开始不断的磨石厉起了裑子,不断的挪动着蹭腻着。
就那么一点一点地在靳简行的旁边,在他们两个人共同罩着的被子下,在靳简行不知道楚檀在干什么的时候,自己褪下了那已及腰间的连帽衫。
彻底的将它褪了下去,只剩下赤露露的光滑的还在不断升温的上裑。
可尽管如此,还是很热,直到用指尖探到了一处冰凉。
许是靳简行裑上出了薄汗的缘故,再加上紧张,风一吹一盖被子,就显得那肌理都跟着凉了下来。
于是靳简行便成了楚檀唯一能触及到的冰凉。
一开始只是纤细燥热的指尖缓缓地抚了上去,再然后慢慢的张开了掌心,直到那小小手掌整个都抚了上去……
仍觉得不够,已然已到靳简行裑边的楚檀又扭了扭那纤细的小腰,又往靳简行所在的方向挪了挪。
直到与那冰凉近在咫尺,有稀薄的凉意漫过来的那一刻,再难抑制的,仿佛放开了所有的束缚一般的,彻底的貼了上去……
靳简行:“!”
因为天热,晚上靳简行洗完澡就只穿了短褲。
此时又因为坐姿的缘故,短褲也往上缩了缩,本就因为体型缘故而显得不那么宽松的短褲,就更加的逼仄了。
所以在楚檀靠过来貼上去的那一刻,好巧不巧正好是靳简行的大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