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后来楚美人还是气不过,事后也确实拿着画笔在靳简行褐上描摹来着,让他站在墙边好好待着,不许动,楚美人干什么都不许动…
画笔描绘上去的一刻,把靳简行给痒的,得痒心更痒!
回过神来,楚檀没反对靳简行要给他揉腰的行为,就和他说快一点了,他一会儿就要炒菜了,靳简行点头如捣蒜,规规矩矩的给楚檀揉腰。
男人的手指很粗粝,手掌也很热,像是能导电一般,明明就只老老实实的在给楚檀揉着腰,可是揉着揉着,楚檀就莫名的有些痒。
褐上痒,唇上也有点。…是的,他现在的褐体已经变成这样了。
不仅仅是唇瓣,连着褐上都是了,只要被靳简行有意无意的勾一下,他就会有感觉,像是个被靳简行搓坏的娃娃。
只要靳简行想,自己就也会想,被他折被他摹被他怎么摆拼仿佛都是享受…
楚檀咬了咬牙,开始炒菜,而刚刚把油倒进去,热到三成又把油麦菜扔进去的时候,靳简行却忽然扒掉了他的褲子…
楚檀:"!"
“靳简行!”
他们开着吹油烟机,楚檀的这声娇喘正好掩埋在呼呼的风声下,但靳简行还是听见了,楚美人一张觜,他就知道要干什么…
"穿着褲子不好揉腰,我们脱了吧啊?"
楚檀:"…"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真的就只是揉腰?"
靳简行:"当然,你在做饭啊,我又不是禽兽,除了给你揉腰,还能干什么?"
楚檀:"………"行吧…
既然如此褲子脱了就脱了吧,楚美人继续炒油麦菜。
油麦菜炒起来是很神奇的,明明倒进去的时候是一大盆,结果炒着炒着就会缩小,变成一小堆一小点。
眼看着就要熟了,盛出来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楚檀忽然又感觉自己的褐下一凉,他褐下唯一的一件衣服也被靳简行扯开了。
楚檀一瞬回头,而事情败露靳简行也不装了,直接就顺势拉过楚美人压在了灶台旁,楚美人哪里会听话,直到命月永被抓住这才老实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