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让财务给我发工资。”柳无阴狠的盯着王刚。
王刚哆哆嗦嗦考虑了半天,最后不情不愿的打了电话交代财务发工资。
“好了吧,你可以走了吧?”王刚鬓角的汗从脸上滴落。
“把裤子脱了,我就放你走。”柳无说。
“什么?!”王刚不敢置信。
“脱、裤、子。”柳无咬字清晰,嘴边讥笑:“反正你也不喜欢要脸,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wǒ • cāo,笑死我了。”黑子的笑声吸引了周围用餐客人的目光,黑子全然不顾,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柳哥,wǒ • cāo,谁他妈那么缺德,让王刚就穿着一个大裤衩子回来了,哈哈哈哈,还tā • mā • de是个皮卡丘的卡通裤衩,哎呀不行,我的腮帮子快笑掉了。”
“你他妈才缺德。”柳无给黑子脑袋一巴掌。
“啊,你打我干什么。”黑子无辜的揉了揉脑袋,然后反应过来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柳无:“不会吧柳哥,不会是你吧?”
“他欠老子工资,老子没揍他一下,简直是他祖上积德了。”柳无坐在露天大排档里,拿着一大串羊肉串大快朵颐着,自从手术后他整天清汤寡水的,江博观只给他吃些草和药材炖的各种汤,害的嘴里都快没味了。
“真是你啊,牛逼啊,柳哥。”黑子敬佩的朝柳无竖了个大拇指:“柳哥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为啥突然离职,这个孙子又为什么针对你,你告诉兄弟,大不了兄弟不在那干了,也得给你把丫揍了。”
“不说了,烂人破事的,没什么可说的,来,喝酒。”柳无拿起一瓶啤酒跟黑子碰了杯:“这段时间可憋死我了,今晚喝个痛快。”
说是这么说,但柳无也没敢真的喝痛快,喝了一瓶后就赶紧回去了,住在别人家的这点自觉性他还是有的,也不能回去的太晚。
可是他都到家了,江博观还没回来,后来才想起来江博观说今晚同事聚餐。
“靠,早知道再多喝一瓶了。”柳无嘀嘀咕咕去厕所放了水,刷了牙又洗了下脸,看了看短信余额里又多了八千块钱,心情还是不错的。
就在柳无美滋滋盯着手机的时候,门外密码锁的声音滴滴响了起来,但是响了好久也没见人进来。
“密码错误。”
“密码错误。”
电子锁提示音一直在响,柳无趿拉着拖鞋赶紧从厕所出来开了门,江博观一身酒气的站在门口,眼睛困得好像都快睁不开似的,一看就是喝大了的模样。
“wǒ • cāo,你喝了多少这是。”柳无赶紧托着江博观的胳膊把人拉进屋里,江博观把全身重量压在柳无身上,柳无差点两腿一跪,直接给江博观拜个早年。
“喂喂喂,江博观。”柳无吃力的拖着江博观往沙发走去。
“嗯你是谁”江博观迷迷瞪瞪的抬起头看了眼柳无:“我为什么在你家里”
“是你家,不是我家,操,沉死了。”终于把人放倒在沙发上,柳无浑身没劲的往地板上一坐,不耐烦的瞪着江博观:“谁给你灌这么多酒,你不是牙医吗,牙医需要喝酒应酬吗,还是你大晚上跑出去做鸭了。”
“嗯做鸭”江博观意识不清的重复着。
“别说,你要是做鸭,那估计得是销售冠军。”柳无噗嗤一乐:“渴吗,想不想要——”
“想要”江博观闭着眼睛说,语气微喘。
“行,我去给少爷倒水,你——哎,wǒ • cāo——”柳无刚站起来就被醉鬼一把拽住手腕拖了回去,下盘不稳地跌坐在沙发上,江博观突然一个翻身把柳无推倒压在了身下。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江博观的酒气混着香水的味道迅速钻进柳无的鼻腔,强势又熟悉的味道,江博观热而紧实的胸膛贴着柳无,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柳无,呼吸节奏越来越快。
“你你起来。”柳无推了一把江博观的胸口,但醉汉实在太有劲了。
江博观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一手扯开领带抽了出来,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然后在柳无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把柳无的双手举到头顶给绑了起来。
柳无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压根没想到江博观会有这些举动,所以才没有防备之心:“你干什么江博观!你他妈绑牲口呢,松开,给老子松开。”
“嘘,别说话。”江博观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摁在柳无的嘴唇上,拇指轻轻刮着他的下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我是柳——唔——”柳无话没说话,江博观就欺身吻了下来,柔软的唇瓣接触的瞬间,毛发倒立的感觉迅速遍布柳无全身,他瞪大眼睛一时忘了呼吸,忘了反抗,忘了一切,只有睫毛一眨一眨的颤动着。江博观紧闭眼睛,舌头撬开牙关像条最敏捷有力的蛇,直取最深处,不停的纠缠,反复的舔舐,吮吸。粗重的喘息声从江博观的嘴里溢出,像渴了很久的人终于遇到梦寐以求的甘露,不停的汲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