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讲怎么呢?”
既然这样黄夕阳就一点一点问他:“老人是怎么回事?”
“警察把他家人叫来了,说老人有精神障碍,了解过后是老人把我认成骗他钱的仇人了。”
“破坏车的解决方案?”
“……”
只有一阵鼻孔发出来的语气,黄夕阳接着:“有人看见?附近有没有电子眼?”
“都有。以至于解决,他家人给我的解释是,老人傻了就是因为被骗钱,他们没有钱赔偿,我说车子有保险就算了……额,然后我车座挂着一个小型的灭火器,当时老人……我怕他,是真的怕他,头都伸进车里了,手里还拿着棍棒,我就用灭火器朝他扔去。老人昏迷了,现在住在医院里,好像头受伤了,还是怎么着的……”
黄夕阳用很是轻松的语气打断他说的话:“不复杂啊,有人证有物证,他先攻击,你还不需要他们赔你各种损失费还有修车费。你可以直接回来了!”最后一句他才加重语气。
“呵……”祝星遥现在胃痛,痛的腰杆子都挺不直,更没有力气说话。一开始来派出所的时候就开始痛了,是家人经过细心多问了一句,他才能去医院吊瓶,一吊完瓶他就会派出所和老人家人“协调”,又开始胃痛了,是真的痛!比平时晚上睡觉前胃酸反流想吐还要难受,加上实在和他家人沟通不了,才暂时出来透口气。
另一边不知情的黄夕阳被他这种“心软”气得脑袋冒烟!
“祝星遥,你大学生知道法啊,那老人是有精神障碍,这种障碍会攻击人,他家里人还不看好他,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问题,还有监控,他先动的手!你别告诉我,他家人说让你赔偿他们医疗费,你在犹豫!”
“我没有犹豫,我是很无奈……同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祝星遥咬着牙说,“我也想回家,不想再和他们纠纷了,那怕花点钱。可他们真的很过分!刚开始是他们家人求我的,车本来就有保险,没钱赔就算了,我以为事情就是这样结束算了,结果他说那老人的费用是不是要赔啊什么的,我当时就懵了,连人家调解的警官都愣了一下。什么住院费、治疗费、看护费各种各样,挨个和我算,我……”祝星遥说的都喘不过气来了,那种无可奈何,那种头晕耳涨在这一瞬间表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