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但大多数都是比在学校工资还要高的单位,我为什么不去。医院……我过不了考核,心理医生放十几年前算是冷门了,基本没有人去看,特意去挂门诊更是少之又少,大家都不怎么在乎心理问题,一方面,治理都是西药,副作用比一般西药要多;另一方面,太多人把心理问题归咎于‘只是不开心’这五个字上了。不过这几年就不一样了,有数据统计15岁以下抑郁症该患者3年增长3倍多,而且有各种死亡案例出现,家长渐渐开始慌张,社会慢慢开始注意,但终究还是忘了,患病者,要患病者他自己开始注意,懂得自己想要什么,懂得自己的身体变化,其实我觉得这才是真的改变;因为你没有办法改变、也影响不了他人,只能自己爱自己。这很重要,自己爱自己,自己珍惜自己。”
祝星遥:“确实。”
“呵……”黄夕阳之所以发出这样的声音,是因为祝星遥说的真的太不走心了。
“抛开工资说,我觉得你现在这个岗位很有意义,而且大学生大部分都是即将步入社会的人。”
黄夕阳摇头道:“现在这个社会干什么都要钱,你要我抛开工资讲,怎么可能,大哥!你可以说这个工作岗位有意义,但是不能抛开工资。”
祝星遥也是被他可怜巴巴的语气现实到了:“确实。”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有个同学要卖我嘛,也是因为这个我爸妈不是特别想我过深的接触这个社会,距离他们特别远我妈会直接和我说不,出门旅个游信息电话每天打,一天好几条信息,什么都问一遍。这也是一方面吧,后来我直接表明我不想谈恋爱这个想法,他们也没有在多管这方面的东西了,还提醒我谈恋爱要小心,不要被骗钱,不要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黄夕阳站起来换成黄暖色的灯:“现在信息发达了,什么都能上新闻,一只狗当着人面拉屎也能上热搜,我爸妈应该也是看多了被骗婚的新闻才突然这么跟我说的。”
祝星遥:“这色的灯你看着不难受吗?”
“还好,我妈说这种颜色的灯开着人容易睡着一些。”
“哈……”祝星遥侧了侧身,“不用,你和说说话,说累了说不定我就睡着了。”
“是嘛?”
翌日。
黄夕阳从客房出来,三个人头齐刷刷地看向他,因为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拿起祝星遥给他的一次性洗漱用品,虞钰和许宁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