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对小孩子的怜悯,季辞破天荒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季辞,我的名字。”
白苏头也不抬的点头,更像是犯错的小孩子了。
云压得更黑,风停下舞蹈,宁静又危险。车厢也变得压抑安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唯一的安逸。
季辞对着白苏坐回了位置上:“林渊在哪儿?”
白苏不假思索回答:“政府的人员都在3车厢开会,应该快回来了。你要找他吗?”
季辞自然不想再见暗算自己的人,但他要想办法离开这里。目前,车厢应当都上了锁,强行离开是不可能了,只能想办法智取,他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所谓的抗体。
他和白苏都未戴防毒面具,至少可以确定自己和这小孩不会互相感染。
“吱——咚——”
开门声打断季辞的思绪,他站起转身望向车向尾。
冷风掠过车厢,陈亦手握短枪,踏着冷风走来。
“吱——咚——”
门再次被打开,林渊暴力摘下防毒面具,狠狠甩在地上。
面具在冷风中破碎,极致悲愤无助的声音划破风的寒冷。
“什么意思?是让我们放弃自己的人民,放弃自己的家园吗?陈亦上校,这里也是你的故乡!”
陈亦长吸一口气,平静道:“林博士,我是军人,执行军令是我的责任。”他双手摘下军装上代表荣耀的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