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相当自恋了,凌谷笑,笑完轻松了不少,他跟王哲道:“走,去抽根去。”
“得嘞。”王哲跟着去了,去之前,打开门,跟里面的人说:“凌老总带我去抽烟了,你醒来要找麻烦找他啊,可不是我不戒烟,是老总给的烟太棒!”
说完他就关了门,凌谷走的脚步都不稳了,里面的人虽然没有意识,但王哲这么一说他还是挺害怕的,走了几步,他跟王哲提议:“要不下次你别带上我了?咱偷偷来,抽根烟多点大事,别搞得谁都知道。”
王哲笑,“刺激这孙子一下。”
走了几步,他平静的和凌谷说:“他讨厌我抽烟,但不知道他背叛我,我抽了多少烟,很多事不想和他讲,因为我觉得已经和他完全无关了。”
“要是醒过来了,还是讲一讲吧,”王哲轻叹了口气,“他也想听的。”
凌谷沉默,过了一会儿,他点点头,“讲讲吧。”
那都是情感。
痛苦的情感也是情感。
三日后,在调查小组到达东市后,钟复宇醒了过来,醒来他撇头看向医生的第一句话:“王哲呢?”
二十九年后。
王哲在会议中,接到了钟复宇从原市国家实验室打过来的电话,王哲本来想挂断,但在想挂断的那一刻,他身上突然一阵心惊肉跳。
他果断走出了会议室,一句话都没说。
助理匆匆跟在他身后,看他接起电话,跟那边现形的钟复宇道:“我回办公室,三十秒。”
钟复宇穿着实验室服,在那边点头。
一分钟后,他跟回到办公室的王哲道:“我的脑子几天前就开始不对劲,我发现瘤子的时候它已经有2毫米直径大了,我发现后,它每天以1毫米的速度在扩充,我刚才测了一下,我体内的各种激素指数已经全不对了,我大概只有两到三个星期的寿命。”
王哲听了半天没说话,过了很久,他跟那边的人点头道:“我过来接你。”
钟复宇点点头,“下面你安排,我想回家。”
王哲本来想自己开飞车过去接,但还是找了公司的司机,飞车到国家实验室那边,只要一个半小时,他到后,钟复宇就在停车坪等着,连实验室服都没脱,王哲坐车上跟他说了句“能走”,他说了句“都安排好了”就钻进了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