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名太白了,白到一急促呼吸,眼周就有着近乎殷红的透,透亮的红,凝固在一股白中。徐行名的肌肤闪着玉润般的光泽,衬得眉黑眼淌,从上往下看,鼻骨直得想用牙齿一口咬住。更何况,徐行名还不知死活地让一向沉稳的眼神生出怯看他。
褚曾翎努力压制自己骨子里不断往外冒的野□□望,尽量表现得像一个得体的男人,而不是一个毛头小子,他该在成熟的时刻,做到恰到好处的进攻,而不是被这个人的漂亮一下就激起原始欲望的傻小子。
“你今晚很漂亮,徐行名。”褚曾翎试着说着一些废话。
可这很难。
徐行名的唇角泛起被喜欢的人夸过的一点骄矜。
褚曾翎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吻上徐行名,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褚曾翎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徐行名刚开口的话被自己给堵了回去。褚曾翎亲着那唇瓣,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褚曾翎的手放在徐行名腰侧扶着,撇开西装,隔着衬衫来回摩挲腰畔
徐行名被亲得不断仰头去适应最好的亲吻角度,又被摸得弓腰,先因为要躲远离褚曾翎的掌心,又因为无处可躲,送回褚曾翎的掌心。
这一下就激起褚曾翎的蓬勃欲望。他张嘴一口咬上徐行名鼻骨。
跟着就被徐行名一把推开。褚曾翎的头撞得车顶闷响一声。
徐行名的眸子里全是心疼。
这个样子弄得褚曾翎忘记疼痛:“下次推我要说。”
推人怎么能说?这个说法逗笑两个人。
褚曾翎这才看到徐行名的衣服都被他弄乱了,里面的衬衣皱着,连徐行名的额前都有不少散下来的头发。虽然更好看,被亲吻后的水汽还漫在眼里,眼尾带着红。徐行名极力让暧昧散去,却无处可散,严肃正色中仍带着媚。
“对不起,我太失礼。”褚曾翎诚恳地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