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覆上赤红着眼睛恨不得要杀了他的褚曾翎的脸,细细摸着,像是勾引又像是挑逗:“曾翎哥哥。”
褚曾翎整个人要疯了,他怎么会见到这样妖异的徐行名。在他的眼里,徐行名很多时候是离群索居的,是疏远的,是疏离的,是书法里面最板正的小楷,严谨工整,一丝不苟。你生怕到他面前,言行不端正,态度不恭敬。
褚曾翎的随心所欲也是在试探了徐行名一年多才一点点长大的。
徐行名怎么会是这样,像是上好通透的玉生了一滴血,妖异活艳。
褚曾翎对于这样的徐行名竟也顾不得说什么了。
他一口吻上徐行名的唇瓣,又含又亲,又抿又扯,直到把人嘴唇吸肿了才肯放开。
褚曾翎欲壑难填地分开时,徐行名望着他,眼里还有几分清明:“你不是介意吗?”
褚曾翎满眼都是这个人的嫣红的唇肉、生粉的脖颈,还有睡衣下隐隐遮遮的白,徐行名一张口,只顾着一张小嘴张合之间的软舌,竟然有些听不清楚地问:“嗯?说了什么?”问完,又探舌搅了下人的口腔,舔了人上颚。
手还摸着人腰畔软肉,包着布料揉,褚曾翎瞧着人,费了些心神才听到徐行名又说了一遍。
“你不是介意吗?”
“为什么?介意你有经验?那你介意我完全没经验吗?”褚曾翎双眼欲望未消地问他。
“你放开了我。”徐行名避开他的眼睛。
“因为我妒忌。我不能忍受你被别人碰过。”褚曾翎绷紧一张脸,但是他又说,“可是犯得着吗?我不是让你高兴的吗?……你,我也能高兴。”
徐行名有些不自在:“别这样讲。”
“你想听什么?巫山云雨?还是花好月圆?”褚曾翎的手伸进徐行名的睡衣里面去,摸着人的脊柱,惹得徐行名弓起身子:“大不了,你做了多少次,我加倍,数倍万倍做回来。”
双眼含春的徐行名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就一次。”
褚曾翎的震惊还没爬满脸,徐行名就抱住他亲了上来。
徐行名的吻简直像他这个人的性格,温和板正,亲昵爱护。
褚曾翎的回应明显更加热烈,直接,掠夺。
第27章贰拾柒
那晚,褚曾翎还是做了“客厅厅长”,只是抢了徐行名的毯子,把自己毯子盖在徐行名身上。
不过这个笨蛋睡在沙发上回味完徐行名的情态,情不自禁把毯子一抛盖住脑袋后发现洗涤剂的味道是一样。他这才想起来,他们连午觉都没睡,自然只有仪姑洗过的洗涤剂味道,这毯子上的徐行名气味,还没他身上的浓。
褚曾翎大叫一声,高呼失算。
徐行名听到客厅传来的失落叫声,立刻抿了唇角笑起来。
方才褚曾翎自己血气上涌,把人摸得春情荡漾,本来徐行名都要被这人弄得情迷意乱,随着褚曾翎的吻抻长脖颈。
褚曾翎却猛地拉开二人距离,看着徐行名不自觉跟随伸长的细白脖子,还有张口要含的殷红唇瓣,一本正经地说:“徐叔叔,咱们要保持距离,以防……激烈碰撞。”褚曾翎说后面几个字时认真极了,一双丹凤眼略显气势。
徐行名的狭长双眸还泛着春,双颊酡红,似酒醉慢半拍,不懂这人的反复无常,却没注意到自己的睡衣早就被褚曾翎摸得大开衣襟。
褚曾翎心底野火蹿起,恨不得那红蹭得是他,那绵软贴的是他的胸,可他强压下勃□□跳的欲望,抓了一旁的毯子盖住徐行名,又抢了被他们推到一旁的、属于徐行名的毯子。
“你的毯子归我。”褚曾翎摸上徐行名在外面的手,他包起来抓了抓,安抚下来被突然盖住的徐行名,褚曾翎俯身亲上徐行名的指尖,轻声说。“bb,我在客厅睡。”
陷在一片黑暗中的徐行名一瞬就被说不出的安心包裹。这一声粤语的“宝贝”,被褚曾翎喊出万千缱绻。
他们交流过早来的一个月要做什么。
徐行名的孝期已过,hk有不少亲戚需要拜访,也是带褚曾翎向长辈们问好。徐行名弱冠,自立门户,也算成家,给大家瞧瞧,今后毕业选择某个领域深耕即可。另外就是关于遗产的问题,空出来的这一个月,徐行名需要对整个财产进行清点、管理。
褚曾翎和老褚聊过,认为目前最重要的是保持对金钱的敬畏。老褚白手起家,一分一毫靠自己挣来,现在褚家因为褚曾翎得到这么一笔钱。老褚不希望儿子的金钱观被冲击过头,无视这笔钱的意义。在褚曾翎放假回来就带着人聊了一次,当然也是街坊的茶楼老一套,吃早茶时讲两句。大圆桌,盖红绒布,褚曾翎到的时候还有位脂粉气很重骨瘦如柴的阿姨在,褚曾翎问人好后,老褚介绍几句,阿姨快人快语。褚曾翎这才知道,老褚的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