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曾翎看着人睡衣张口就来,它陪你睡了,我可没有。
徐行名只得失笑摇头。
晚上就更多了,什么“早上没有主动牵手”“多看了谁谁两眼”,问他谁谁,褚曾翎张口就来,再不然就扯从前。室友胡钦和二师兄也能被牵扯在内。最后扬起脸颊非得教徐行名都亲一遍。
徐行名说不过这个无赖,就说褚曾翎在球场不是这个人要他教,就是那个人说得他教才能会。褚曾翎这时就翘起尾巴,追着徐行名的视线,特别高兴地说,吃醋了吃醋了徐叔叔吃醋了,非把人逮着摸完肩头摸小腰。
褚曾翎根本不能和徐行名待在一块。一待就走火。每次虽然都让他找到这样那样的理由亲近,但是亲近完了又得不到的煎熬,使得褚曾翎对徐行名的渴望一天比一天深。
尤其是在某一日夜里。
徐行名洗漱完刚推开门,就瞧见黑暗中站着一个人。徐行名吓得不轻,定睛一看,发现擂鼓的心跳中见到褚曾翎一声不吭地瞧着他。全屋留下的小灯只能照出这个人的轮廓——高大,还有这个人的眼睛——漆黑发亮,像蹲守在野外的独狼见到猎物时的垂涎。
徐行名只觉得看不见的一切里写满“快逃快逃”。
“曾翎,你怎么……”可徐行名要问,要讲,无视这一切警告的下场就是立刻被闯入口腔。
“蹭什么?嗯?不是不要我?”那就要假模假样地反问徐行名,假装无视徐行名对他的渴望和一些断断续续的吸气,充斥着渴望、难耐的哀求,褚曾翎觉得自己要疯了,四肢百骸涌上来的万千欲望让他绷得快要变形,连他自己都快控制不住。
褚曾翎的手在颤抖,在兴奋地颤抖,他的所有器官都兴奋极了。
“阿翎……”
徐行名的身体比大脑更快感受到这种变化,他被突然不动的褚曾翎吓到了。这声音一出的黏连立刻拉回他所有理智,徐行名马上拉开两人的距离,扶着墙站稳,他试着平复呼吸,然后挺直腰板走了出去。
褚曾翎望着他,一动不动地望着他,褚曾翎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
徐行名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只是开门前听到褚曾翎说。
“我最多等到月底。行行。”
这句话像一个预言,也像一个咒语,直接植入徐行名的脑海里。
就在徐行名第二天起来收拾好见到褚曾翎脑子里还跑满这句话时,褚曾翎问他有没有时间,过两天去见几个朋友。
因着hk距离g市比较近的情况,褚曾翎其实也有一天两天带着徐行名,和褚家亲戚吃个饭。不过也就是吃个饭。主要是时间太紧,来不及。连徐行名去拜访长辈也不总是带着褚曾翎。
褚曾翎的大部分时间都给打工,徐行名要处理财产手续,有时候一起出门都是奢望。说是同居,其实两人也就是晚上能见面,再早一点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