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名仰头吻上他,吻住很多对他来说难以启齿的话:“没关系。没关系。”
徐行名轻轻地吻着,吻去所有的不安和愧疚。
褚曾翎一点一点回应,热烈地亲回去。
此刻,播报中心播报他们的航班,催他们上机。
褚曾翎看着徐行名,二师兄在夸奖上回仪姑来hk看徐行名做的荷叶鸡。
行李已经被寄送。
播报声打断二师兄,他正转头想提醒徐行名,却看见徐行名被褚曾翎一把抱住。他转向仪姑,发现她朝他使眼色,二师兄陪着她往前上几步。
褚曾翎把人抱得很紧很紧,紧得要箍进去。
“我迟早有一天要拆掉全世界的机场。”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终于显露沉默一天的褚曾翎的情绪。
徐行名被他话语里的理所当然逗笑,笑着笑着又有些伤感。
很快,褚曾翎放开他。
“过年的时候陪我回伦敦吧,见见家里人。”徐行名眼里有化不开的思念,轻声说。现在只有过年才有假期。
褚曾翎点头:“嗯。”便不肯再说话,一张脸绷得梆硬。
徐行名见他这样,眼眶发酸,他轻声说:“再见。”
褚曾翎又点头:“嗯。”却能听得出压抑的哭腔。
徐行名看见褚曾翎的眼圈红了,他轻叹一声匆匆转身。
和仪姑挥着手说“一路逆风,顺利到达”的二师兄猛地看见徐行名过来,正想告别却看到徐行名的脸颊落下眼泪,怪好看之余也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二师兄吞回要说的话,目送徐行名被娇小的仪姑拍背安抚着。
等到人走远以后,二师兄转头去找褚曾翎。
天了个娘舅哩,仗着长得高没人看见他的脸的褚曾翎哭得像个二傻子。
徐行名再回来的那天是他的生日。
又一年的九月二十五日。
褚曾翎早就等在机场,确保人一眼能看见他。一看见人隔着围栏也一把抱住徐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