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里跑出来的褚曾翎几乎是把蒸好的菜心扔在桌子上的,溅出不少菜汁,徐行名看到抬起的脸就板起来,却瞧见褚曾翎望着他时等着挨骂的神情,双手还缩在一侧在缓解红透的指腹。徐行名的脸上责怪就消去几分,心疼就增加几分。
“还不去冲水?”徐行名望着他,话落就拥着人肩膀。
褚曾翎却伸手捏住他的耳垂,以期缓解指腹的烫。
连同徐行名一僵的还有二师兄。
二师兄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骂道,该死的狗情侣,分开一个月更黏糊,该死的小情侣。
“同志们,同志们。”二师兄试图拉回注意力。
褚曾翎却认真看着徐行名:“他歧视我,徐叔叔。”
二师兄“哎呀哎呀”,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徐行名感受着耳垂的热度,望着朝他低头的褚曾翎:“我在听。”
“诶呀诶呀~”二师兄喊得更冤了。
“他叫我同志。”褚曾翎胡闹着。“同志”在另一个地方形容同性恋的意思。
二师兄瞧褚曾翎那样,嫌弃得:“哎呦,我总算知道窦娥同志是怎么被冤死的了。同志怎么了。你是不是同志?你既是我们的同志,你也是那……什么同志。”
褚曾翎一脸委屈,五官皱巴。
“阿翎,吃饭吧。”徐行名捉住他捏着自己耳垂的手,握住包着放下来,徐行名温柔地说。
褚曾翎瞧着他,从他的手指缝里插进去,拉住要转身的徐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