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曾翎望向徐行名:“这话有点高深,他公司要垮了?”最后一句是故意小声但又能让二师兄听见。
下一秒褚曾翎就被二师兄一颗花生米砸中。
徐行名看着朗声笑起来的褚曾翎,为他解释:“今年农历初一赶上周日。顺延一天假期。原本只放三天,就变成放四天。周日算正常休息,不在公共假期里。”
褚曾翎“哦”了一声,对着二师兄恍然大悟:“搞了半天,你们公司还没垮啊?”
二师兄化身“花生射手”。
这次是徐行名洗碗。
褚曾翎在徐行名的屋子里放下礼物,出来时就看见徐行名的衬衣在人腰部叠出褶皱来。
他走过去,就抱住人,把下巴放在徐行名的肩膀上。
“怎么了?”徐行名一怔后问他。
“想你了。徐叔叔。”褚曾翎抱着他,亲他后脖子,又说,“明年我肯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去伦敦的,好唔好?”
却听见一阵瓷碗摔落的声音,褚曾翎忙拉开徐行名,看着水池果然摔破一个瓷碗,又看着徐行名的手:“伤到没有?伤到没有?”
徐行名像是回神一样,对他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手滑了,曾翎。对不起。对不起。”徐行名望着他突然怔怔道歉。
褚曾翎觉得有点怪异,但又难以形容这种怪异。水龙头哗哗流着,他先关掉水龙头。
“去坐着吧。”他检查完徐行名的手没事,指挥人先离开,先去把碎碗清理出来,又洗了手,对着仍然站在厨房的徐行名说,“房间有礼物收。去看看吧。”
徐行名望着他说:“好。”
“看喜不喜欢?”
“好。”
见徐行名走到门口,褚曾翎转过身洗碗,可脚步声匆匆,他被徐行名一把抱住。
“怎么啦?”褚曾翎还特地换上问小朋友的语气。
可徐行名只是郑重地、轻轻地将脸埋在他的脊背,什么也没说。
褚曾翎总觉得不对劲,想要转过来把人拉过去。
“徐叔叔是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