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翎,离明天的开幕式还有时间。”徐行名那该死的声线平稳又平静,充满公事公办的语气建议道。
褚曾翎一口血气涌上来,转过去的脸咬牙切齿,恶狠狠盯着人几秒后,对着徐行名丝毫不退让的目光,突然笑了,他眉扬眼飞:“还有时间?”
看着徐行名亮起来的希冀,褚曾翎立马就劈下一句话:“关我屁事。”他眼压遮瞳,脸黑阴沉。
“褚曾翎!”徐行名立刻低吼,着急得直接崩溃,眼泪一瞬间就蓄满。
褚曾翎就扭回去,脑袋抻得硬邦邦的,肩膀硬邦邦地架着,整个人都硬邦邦的。
徐行名瞧着褚曾翎赌气的模样,坐在自己腿边气鼓鼓的样子,不由低唤。
“阿翎。”
褚曾翎一胳膊锤在床檐边:“你别给我说话。”
胳膊撞得生疼,褚曾翎忍下倒吸的一口气,可徐行名忙拿起他的胳膊,一边问疼不疼,一边心疼地呼了呼,主动又温柔。太吃这一套的褚曾翎心肠再硬也要软成棉花肠,哼了一声就讲话。
“徐行名,你现在就只能说两种话,要么谢谢我,要么……”褚曾翎盯着正前方高柜上歪倒的花瓶,应该是他们争夺试剂撞歪的,此时几枝桃花倒插瓶中,他瞥人一眼说,“说一百句‘我爱你’来听听。”
徐行名听完却也坐到地上,他靠在褚曾翎旁边,郑重地握住褚曾翎的手,他认真地望着褚曾翎,细细地用目光描绘眼前的褚曾翎,他讲:“阿翎,我感动死了。”他忽地笑了下,眸子里涌动着感激,“得知你愿意用这么大的代价来换我,这就够了。可是,结束傅家,还有徐家。我累了。我太累了。蒋云朝也不会任由你拿250亿当儿戏的。现在开始,结束冲动,让一切回到正轨。阿翎,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刻,我永远感激你。”他把脸贴在褚曾翎的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