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要去蒋氏拉赞助。
这能行吗？
先不说道义上，他们隶属徐氏集团，就是这骑马找驴，也得找差不多的吧，他可没听说大名鼎鼎的蒋氏对智能驾驶这一块有什么投入。难道会为他们这个项目开个板块吗？笑话。
这宋邵严能行吗？他又瞧向宋邵严，这次“被抓个正着”，张秦索性说开。
“宋工，现在研究成果是出来了，可我们都清楚，从理论走向实践就是个烧钱的过程。我们以前可没和蒋氏打过交道。徐氏集团是对不起我们。两年前说要砍咱们实验室。可不是没砍嘛。咱直接跳过褚经理和蒋氏合作，我看，不好吧。”
张秦希望宋邵严能好好想想。别仗着于老钦点的实验室负责人就拿着鸡毛当令箭。真要在实验室排辈论资当领导，哪里轮得到这个宋邵严。
“张工，我们是去见褚经理。”宋邵严没有任何铺垫说出这句话。
张秦惊讶得没能回上话。待整理好思绪后，想说点什么。
叮——66楼到了。
“张工，请。”得，张秦满腔的话被堵住。
就这么简单？
他们实验室有钱了？
原来两年前，徐氏集团就把他们实验室卖了，只是沿用之前的厂区，徐氏集团也照常处理他们的人事，不过签完合约，明天他们就说蒋氏的人了。
条件优渥，张秦挑不出毛病，只是被卖了，还不知道，张秦难免有些不满。
但高兴又这么直接。
张秦望着手里属于他们实验室的合同，瞧瞧甲方的签字，又看看乙方的签字，直到看着笔划里的墨迹在纸上一点点渗进去，这才舍得把头从合同里抬出来。
一抬头就瞧见冯副主任，这个年轻到你怀疑对方是有什么背景才能成为这栋大楼的法务部副主任，两眼闪着调侃的光说：“宋工，你们这搞研究的就是不一样，合同签完还要仔细确认一遍。比我这个法务部主任还尽职尽责。”
说完，冯副主任还望向主位上的褚经，不，褚总，像是要问褚总好不好笑。
话是说他的，却对着宋邵严说。就好像他张秦是一个陪衬。
张秦正不爽着，褚曾翎的目光也跟着扫了过来。张秦身躯一震。
谁能想到两年来，一直和他们有过接触的褚经理，居然是蒋氏大楼的主人。人啊，真是要学会投胎。不然，凭借褚曾翎这个年纪，哪有本事坐到这个位置。
宋邵严的话适时插进：“常言道：小心驶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