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然是关心你啊。”我道:“一定记得擦药啊,感染了就不好了。”
“没有,我没有擦药,因为我想早点死,早就不想活了。”他却又笑嘻嘻的说出这种话。
“哦,”我听惯了这种话,也早就波澜不惊,“那你可以把你的遗产写上我的名字吗?分我一点呗。”
“兄弟,困了就去睡,别在这里做梦哈~”他十分认真的瞅着我,然后又问我:“话说你自己回去这几天到底有没有好好休息啊?是不是都没怎么睡觉啊?我怎么看你眼睛好多红血丝?”
“有睡啊,我今天中午十二点起的。”我答。
“你每天起来那么早干嘛啊?”他皱眉问。
“中午十二点了还算早?”我惊讶道。
“当然啊,我看你每天晚上也播的挺晚的,睡到下午两三点才正常啊。”他理所应当,而后又对着他那边的观众说道:“你们知道吗?这位仁兄来杭州和我们一起玩的时候,晚上都通宵玩到凌晨七八点之后,可是每天白天也都是起这么早,他是我们所有人里面起的最早的!”
“因为很自律啊。”我也张口就来。
实际上当然不是自律,只是睡眠很浅罢了。
“那你起来都干嘛了呢?”他这次倒没反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