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想笑着安慰道:“毛毛,你这样想:你要努力工作、成为富婆,包养好多小美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动力?”
“是诶!”毛佳宁忽然想到了什么,打量着余想,笑容狡黠,“等我将来有了钱,也包养个长得好看还会做饭的小娇妻,体验一下衣冠禽兽的快乐……”
这话指向性太明显了,余想小嘴一扁,小声解释说:“不是这样的,沈教授根本没有那种心思……”
他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毛佳宁。
“你这几次试探,他一次都没接茬?”毛佳宁听完之后,面色深沉,思考道,“老男人挺沉得住气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们把他想得太坏了?”余想猜测着说,“可能,他只是想体验一下和舍友同居的感觉,或者单纯喜欢吃我做的饭呢?嘿嘿……”
说着说着,余想被自己的这种猜想取悦到了,傻笑起来,天然又单纯。
“你呀你呀……”毛佳宁无奈摇头,在余想的恋爱脑上点了一下,“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了吧?咱也是有工作的社会人士了,别总把人想得太简单。”
“你说的我都懂。”余想赞同毛佳宁说的话,但还是忍不住辩驳道,“我也用最大的恶意揣测过沈教授的所作所为,但是说不通啊。”
关于白玫瑰,假如沈识律想用它试探余想、让他吃醋,那情人节不搞个大动作,前面的铺垫不就全白费了吗?只能解释为送花的人碍于同事的身份,不敢轻易越界了。
而且昨晚是情人节、初春夜,钢琴曲、毛毛雨,浪漫buff叠满。余想故意打碎茶杯、制造亲密接触,气氛正好,沈识律哪怕动情吻他,余想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沈识律却说,他是个“乖孩子”。
这不就是大写的“看不上”吗?
“不能这么理解呀!”毛佳宁反驳道,“‘乖孩子’这个称呼其实很暧昧的,现在不是正流行什么‘小孩文学’吗?他这是吃定你了!”
余想:“可他昨晚真的什么也没做诶……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他想……那什么我的话,不应该趁着还有新鲜感,尽快下手才对吗,为什么迟迟不行动呢?”
“咝……”毛佳宁皱起眉,“你说的也有道理,昨天晚上你几乎都送到他嘴边了,是吧?”
余想羞耻地点了点头:“嗯。”
“既然他没有做什么,那你也没做点什么吗?”毛佳宁又问。
余想茫然:“我能做什么?”
毛佳宁眉飞色舞:“当然是勾引他、诱惑他、调戏他、挑逗他,看他还忍不忍得住!”
余想大惊失色,有些心虚地四下张望:“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咱们还是先工作吧!”
话虽如此,余想却很难把注意集中在工作上,苦恼地转着笔。
还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