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沈识律提着喷壶,在后院浇花。
这丛红玫瑰,以前一直是余想在打理,已经结出了好几个花苞,就快开花了。可说来奇怪,自从余想出走、沈识律接手以后,它们就跟蔫了似的,怎么浇水都没变化。
浇完花,沈识律把喷壶挂在一旁的花架上,抬头望天,双眼微眯。
总觉得身边少了一个人,连这耀眼的阳光都变得虚假。
正恍神见,身边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沙沙声。
沈识律低头一看:一只雪白的幼犬,从花丛里钻出来,见到人也不怕生。像是闻见了花香,纵身一跃,就要往鲜红的花蕾上扑。
沈识律眼疾手快抓住它:“不可以。”
小狗不满地低叫一声,转头看向沈识律,可怜巴巴地垂着眼角,喉咙里呼噜呼噜。
沈识律顿时有点心软:“你饿了吗?”
小狗适时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巴。
“但是玫瑰花真的不行。”沈识律抱着它,转身望向一旁凉亭里的茶桌,“有水果,你吃吗?”
不等小狗回应,沈识律便把它抱到茶桌上。
闻到香味,小狗立刻扑向盘子里切成块的苹果,大快朵颐起来。一碟苹果迅速下肚,末了,还把盘子舔了个一干二净,一个翻身,美滋滋地瘫成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