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刚才那两声,的确很影响他的正常思考。
湿纸巾什么的,幸悬偶尔会放,但更多时候懒得放。
但他肯定不能老实回答,一个精致的女生哪有可能忘记在桌上放湿纸巾。
“刚好用完了而已,懒得拿。”
“去洗手,普通纸巾擦不干净。”季绎声音低沉,脑海里情不自禁浮现一幅幸悬吮手指的画面。
正好昨晚才看过对方的手指搁在嘴边的照片,素材过于现成。
两分钟后,幸悬洗完手回来。
他一条腿踩在椅子上,一条腿随意敞着,上半身则是歪歪扭扭地撑着下巴,继续听题。
季绎不仅给他讲作业题,顺便复习他那不牢固的旧知识,查缺补漏。
平时上一节四十分钟的课,幸悬绝对会走神三十分钟,剩下十分钟消化点残羹冷炙,勉强保住及格线。
今天季绎给他补课,从头到尾耳朵里灌满对方的声音,他就算心里嫌烦,却好歹没有走神。
“你基础太差了,买点高一的练习册做一下。”季绎摸完幸悬的底,中肯地建议道。
幸悬翻了个白眼,张嘴就哼唧:“人家最近化妆品和衣服买多了,超支了,没钱买练习册。”
买个屁。
季绎:“没事,去选吧,付款码给我。”
要买一堆习题册,确实不便宜,他不知道幸悬是什么家境,先不怀疑真假。
幸悬在心里草了声,这是要搞死他啊,谁有空余时间做练习册,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