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想?”季先生一怔,想起什么又神情复杂,说道:“我们说的是,分化之前最好别谈恋爱,免得性别不对走不到一起。”
季太太点头:“分化了你想谈就谈,对方跟你性别适合就行。”
这点很重要,父母都会这么教育孩子。
季绎点点头没说话,就背着书包上了楼。
放假的日子和幸悬想象中大有出入,他眼中的放假,吃喝玩乐睡大觉,实际上的放假,白天刷题,晚上听课。
妈的,他宁愿上学。
听着幸悬骂骂咧咧的抱怨,季绎淡淡道:“上学晚上不还要听?”
那边停顿片刻,好像被点燃的二脚踢一样,忽然爆发:“所以啊,我图什么?”
啪地一声。
校霸将笔扔在桌面的声音特别响,说话也不再夹着,有种不顾别人死活的自暴自弃,说不定还祈祷季绎早日发现猫腻。
这破题就不用做了,谁爱做谁做。
“抱歉,是不是我今天安排的题量太多了。”季绎情绪稳定,不急不躁:“那你去玩几局游戏吧,将心情调整过来。”
幸悬:“?”
这么好说话,那他就不客气了,立马得寸进尺:“要是没调整好呢?”
对面:“那就放假。”
幸悬举双手赞成:“好的就这么说定了,拜拜!”
这人溜得飞快,季绎都没来得及说话,语音通话就挂断了。
幸悬十分快乐地切回大号,兴高采烈在群里呼朋引伴。
幸悬:[哟,爷爷来了。]
谢南章:[哟,您来了?真不巧,我们刚打完准备写作业。]
幸悬:[写什么作业?嗨起来啊。]
程梁:[你不上学不知道,今天作业挺多的,要嗨您自己嗨,我们下了。]
另一个干脆没冒头,可能正在写作业吧。
“?”幸悬的一腔热情被他们泼了盆冷水。
大爷的,平时他没空辱骂他不合群,现在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来一起快乐,这帮逼崽子们又个个下线。
行,他一个人玩。
然而打了两局左右,却觉得没什么意思。
游戏嘛,说到底还是跟亲友一起玩才好玩。
“算了。”幸悬一推键盘,嫌自己瞎溜达太shǎ • bī,最终意兴阑珊地退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