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章:“那去不?”
幸悬想说去,但想了下又闭嘴。
下周月考,他觉得自己可能脑子被门夹了,竟然想利用周末冲一把,没准真能提分。
这可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幸悬越想越暴躁,干脆快刀斩乱麻:“去吧。”
这才是平时的他。
课间操前一节是滕瑶芳的课,上完课后她过来问幸悬:“你的伤好了没?能不能做操?”
“好了,可以。”那点小伤,幸悬还没看在眼里。
休了两天假,该做操还是要做操的。
不出去走两步,接下来的谣言就该传他废了。
“那行。”滕瑶芳对于自己班最调皮的学生,和隔壁班的学霸关系有所改善这一点,很满意:“你要好好感谢一下人家季绎同学,以后好好处。”
幸悬一窘,什么好好处,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
他含糊:“嗯。”
几个男生勾肩搭背去了操场,临近五月,今天依旧阳光灿烂。
幸悬一眼就看到了季绎,排在(1)班男生的队伍末尾。
对方长身玉立,安静冷淡,仿佛和周围的同学有壁,更诡异的是,如此装逼却从来没有人说他坏话。
除了老子,幸悬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