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写的。”幸悬动了动嘴唇暗笑。
好刺激哦,他俩一篇稿子在老师同学们的眼皮底下抄来抄去。
擦完黑板晾干,文艺委员把大致的版面规划出来,画画的画画,写字的写字。
幸悬果然是来干体力活的,季绎一会儿使唤他拿东西,一会儿使唤他拉线。
文艺委员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据他们所知,校霸的脾气不怎么好,也没什么耐心。
何曾这么听话过。
幸悬第一次看季绎写黑板字,一出手就把他给镇住了,那笔走龙蛇,苍劲有力,应该是什么什么体,他没看懂。
“好看吗?”季绎见他盯着看,越写越用劲。
“好看。”幸悬点头。
“钢笔字也好看,你不懂欣赏。”季绎还耿耿于怀这人说他钢笔字抄不明白。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是吧?”幸悬对他举起拳头。
是好看,但看得眼花也是真的,这有冲突吗?没有。
季绎配合地闭上嘴,安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