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绎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肆意地笑:“行,那这事就算过了,以后我们谁也不再提。”
“好,不提……”幸悬忽然眯着眼睛,卸了浑身的力气,假意顺从。
好像季绎这臭狗吃软不吃硬,他只能智取。
季绎的打架经验还是不够丰富,幸悬稍微不反抗他就松懈,一松懈就遭到反扑。
“现在算别的账,我草你季绎,我让你骂我是个猴!”
季绎:“……”大意了。
两人在楼道里来来回回地切磋,你掀翻我,我掀翻你,撕扯得不可开交。
头发乱了,扣子崩了,口罩帽子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
幸悬的t恤领口被扯得变了形,季绎的袖子从袖口开到手肘,衣领也撕烂了半片……
这是他今晚特意穿来见某人的高定,才穿第一次。
不过报废了他一点都不心疼!
十七岁的一个不平凡的夜晚,被喜欢的人摁在无人的楼道里互相撕衣服,季绎想都不敢想。
但这是真的。
等那股邪火发泄完毕停下来时,话剧都快演完了。
“草,季绎,我手机呢?”幸悬听到手机铃声在响,但是不知道手机在哪里。
季绎懒洋洋地靠墙而坐,闻声反手摸了下自己的腰后,翻过来一看:“谢南章打给你的。”
“给我。”幸悬一把抢过去,好像担心对方翻他手机似的。
“手腕都被你咬出血了,嘶……”季绎坐在旁边检查损伤,吸着气调侃道:“清中vp,还是你会打。”
幸悬用口型让他闭嘴,附赠一根中指,然后转过身去说电话:“嗯南哥,你们快看完了?那一会在外面等,我们不进去了,没事,好。”
挂了电话,他也嘶了一声,刚才打架的过程中,被自己的牙齿不小心磕到嘴唇,嗑破了皮。
季绎听见声音,问:“怎么了?”
幸悬说:“嘴唇皮磕破了,妈的疼。”
季绎沉默了两秒,无奈:“你真有意思,我都没弄伤你,你倒是把自己弄伤了。”
他一直小心把控着,没让对方怎么磕着碰着。嘴唇那块真是个意外,他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