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幸悬稍不留神,又下意识舔了一下伤口。
“都说了别舔,越舔越痛。”季绎叮嘱说,在旁边的饮水机,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先喝几口,涂了药暂时喝不了。”
幸悬接过杯子小心喝完,忽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那我这样跟着你们去吃宵夜有何意义?”
谢南章看他们看得出神,闻言脱口而出:“可以看着我们吃啊。”
“喂?”幸悬立刻要抬脚踢他,被季绎拉了一把:“有那种成膜防水的喷雾,如果这里没有,我出去买。”
“嗯。”他暂且放谢南章一马。
傅以雪很快拿着药过来了,很庆幸是可以成膜的那种,她交给季绎:“你来。”
季绎很自然地接过,一手拿着药瓶摇了摇,一手捏着幸悬的下巴:“可能有点冰凉刺痛,忍忍。”
幸悬:“……”
这个场景何其熟悉。
“阿绎,你的手腕……”傅以雪惊讶地说到一半,又了然地闭上嘴,难道这两人是互相打架打成这样的?
一时间她有点搞不懂男生之间的感情了,说喜欢吧确实肉眼可见的喜欢,她还没见过季绎对谁这么上心。
可是打得身上乱七八糟也是真的,有什么事谈不拢非要动手么?
幸悬闻言也扫了一眼季绎的手腕,只见虎牙那里破了皮,有血印,其他都只是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