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同学们看得津津有味。
虽然他们坏,但是他们帅啊!
“还以为幸悬最近改邪归正了呢,不良少年就是不良少年,哪有那么容易上岸。”
“拉帮结派搞小团体,跟小混混似的。”
“嘻嘻,读完高三,厂里又多了几个打螺丝的……”
回到教室后,(1)班有男生在那讨论。
季绎一坐下就听到了,立刻抬眼望去,眼神凉飕飕,嗤笑:“按成绩算,几位的成绩也不一定就不用打螺丝吧?”
明明声音也不大,却穿透力十足,准确无误地传到那几个人的耳朵里。
背后议论人的那几个男生,顿时脸色一白,闭上嘴巴不吭声了。
他们怎么就忘了,最近季绎跟幸悬那群人走得很近,看起来关系不错的样子。
“而且,”季绎啧了声,眼神清冷:“打螺丝又如何,打螺丝惹你们了?”
余维直和岳从容闻言也抬眼望去,朝那几个人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毛。
没办法,他们就是护短。
而且这些人知道个屁。
“绎哥,消消气。”余维直坐下,小声:“幸好悬哥不准你任性,今天你要是也站上去,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有些人别看年纪小小,嘴巴生来就是贱,心也毒,估计早已恨不得季绎跌下来。
季绎垂眸:“无所谓。”
别人不懂,如果今天真的上去了,等到以后回忆起和幸悬一起并肩站在旗台上念检讨稿的经历,他会很满足,而不是害怕别人的议论。
可是他害怕幸悬会难受,不敢任性。
高三考试前夕,幸悬想起了傅学姐,心情有点复杂。
最后他有点别扭地托季绎,帮自己带句祝福,祝对方考试顺利。
季绎爽快地答应了,也没有吃醋什么的。
他知道,就算幸悬对傅以雪曾经的喜欢是假的,但那份心动的感觉真实在幸悬心里存在过。
这意味着无论如何,傅以雪在幸悬心里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只能接受。
傅以雪收到幸悬的祝福,感觉很诧异:“他有心了,你们最近处得很好吧?”
“嗯,还不错。”季绎笑笑。
幸悬喜欢过他姐这件事,他不说,幸悬不说,就让他姐永远都不知道吧。
高三考完试又过了一周,六月十五日,距离幸悬的十八岁生日还有两天。
日子一天天挨近,却没看见有人提起这茬,季绎挺不解。
他在大群里问:[幸悬,生日打算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