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啊。”幸悬骂道:“季绎,你真的很臭美,你的信息素味道好闻,我就要用吗?”
哪个正常人会往兄弟身上喷信息素啊?
有大病。
季绎好脾气地笑笑:“既然送都送了,我熬夜调了很久,别浪费。”
“你等着,”幸悬狠狠摁了他一下,咬牙切齿:“等我分化了也给你整一瓶,让你天天沐浴着老子的香气。”
季绎笑得很期待:“好,我不介意。”
“……”臭变态。
“滚!”幸悬不想跟季绎这个变态一般见识,他挣脱手腕上的束缚,一屁股坐到另外一边。
很热,不明白为什么有冷气还会这么鬼热。
搞不懂。
季绎继续躺着,两人有一阵子没说话。
一番打闹出了点汗,季绎起来抽出两张湿纸巾,递给幸悬:“擦一下。”
“都怪你,害我出了一身汗。”幸悬接过纸巾,在脸上胡乱擦。
“那我帮你擦?”季绎漫不经心地扯了两张,装大方地凑上去。
见幸悬没有拒绝,他嘴角一扬,指尖的动作越发温柔仔细。
擦好之后,他不经意地问:“你怎么会有,过生日羞耻症?”
“那不叫羞耻症,”幸悬缓了缓,严肃起来:“只是生日在我这里,有不同的意义罢了。”
“哦,怎么说?”季绎做出倾听的表情。
“我小爸生我那天受了很大的罪,差点没了。”
所以每次提到生日,哪有心思庆祝,幸悬只会心有余悸。
季绎恍然,好像以前过生日,自己也没有多想,他感叹:“你现在也提醒了我。”
幸悬:“主要是你们每天见面,可能一时半会想不到吧,我们聚少离多,算算到现在……已经快有一年半没见了吧。”
他和他小爸相处的时间很短暂。
从小到大,不乏有人或善意或恶意地问过他,怨不怨他小爸,他说不怨。
幸悬觉得,想要开心快乐就自己去创造,剥夺别人算什么。
如果他小爸感觉现在的生活更幸福,为什么不呢?
也许偶尔会失落,但他从来不抱怨。
季绎听到这里,听出了幸悬语气中的思念,心中一软,像是有个地方塌陷了进去。
“这么久没见了么?”季绎轻声:“寒暑假也没去?”
“嗯,”幸悬垂眸,用手指揉揉鼻子:“他换了研究所,这两年都很忙,我不想让他分心劳神。”
顿了顿,他小声:“我打算高考后再去见他。”
季绎:“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