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绎:[抱歉,我只是担心你。]
幸悬心领了他的担心,不再回。
还有一天,季绎却如坐针毡。
他脑海里闪过很多猜测,可能幸悬发现了他的心思,觉得很恶心,然后就是这样,选择疏远他。
可是想想,幸悬的脾气没这么好。如果真发现了猫腻,怕是会惊天动地,腥风血雨。
所以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呢?
已经快到睡觉的点了,季绎一直想着没有答案的问题,意料之中地把自己想失眠了。
他想给幸悬打电话,又怕这种极端的联系频率会适得其反,吓到幸悬。
他想来想去最后也没有行动,就是睡不着。
“……”季绎坐起来,揉了揉开始胀痛的额角,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像是极端的心情引发了易感期。
他连忙起来,找出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一针。
易感期很难熬,抑制剂只能缓解大部分状态,这下季绎更加睡不着了,alpha的暴虐欲在他身体内冲撞,膨胀,哪怕他的定力一向很好,也有些吃不消。
来得太不是时候了,他暗想。
“幸悬,你究竟怎么了?”季绎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喃喃自语。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