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他答应道,闪电式地抱了季绎一下,就退到旁边。
季绎:“……”
不是吧,刚才那个就算拥抱了吗?
“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幸悬边走边说。
“也还好,不久。”季绎推起行李车跟上,侧目想观察幸悬的状态,可惜对方包裹得太严实没看出来,他就直接问:“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
“已经没什么了,”幸悬指了下自己的脖子,眉眼懒洋洋的:“就腺体那块有点微小的不舒服。”
“这都分化几天了,让我看看,”季绎有点担心他,说着伸手过去打算看一眼,又问:“怎么用丝巾遮住,过敏了吗?”
在季绎印象中,幸悬已经分化完好几天了,他不知道其实中间还有个信息误差。
“没过敏。”幸悬开始有点紧张,这玩意儿通过表面能看出来吗?
他说:“就是有点敏感,遮住会舒服一点。”
“原来如此。”季绎解着解着幸悬脖子上的丝巾,却忽然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好像整个人都定格了一样。
“怎么了?”幸悬忽然心里一咯噔,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季绎知道了吗?
想想又不可能,这家伙连丝巾都还没解开。
他不知道这个问题,其实连丝巾都不用解开。
季绎摇了摇头,刚才拥抱的时候,他在幸悬身上闻到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
现在这缕幽香更加明显了,缭绕在他的鼻尖,非常吸引他。
“我好像嗅到……”他欲言又止,声音艰涩,却不敢继续说。
因为那个答案太不可思议。
幸悬嚯地往后退了一步,目光警惕:“嗅到什么,隔离喷雾?”
季绎沉默看着惊慌失措的幸悬,心里已经找到了答案。
就是他想都不敢想的那个答案。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季绎恢复正常的思考能力,他发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原来是血液让他清醒。
“你不是alpha,”季绎尝着嘴里的血腥味,小声揭穿对方:“你是oga,对吗?”
“草?”幸悬不敢置信地停下来,这都闻到了?
虽然他们确实靠得有点近,幸悬感觉自己也闻到了季绎的信息素。
很好闻,挺诱人。
信息素匹配度的影响是双方的,说明对方确实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