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绎问:“刚才怎么那么生气,就算是有人自作主张要给我介绍对象,我也会拒绝的。”
如此熟悉的托词,幸悬总觉得季绎在报复自己。
草,这臭狗估计还在记恨着女alpha的事呢。
不过他现在更关注另一件事:“季绎,昨天宴会上有没有人搭讪你?”
季绎:“有。”
一个幸悬意料之中的答案,也是,季绎辣么帅,怎么可能没人搭讪。
“你有喜欢的吗?”幸悬明知故问。
“没,我都拒绝了。”季绎说。
“哦,拒绝得挺好。”幸悬听到季绎笑了一声,态度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亲密,他就委屈巴巴地质问:“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还在生女alpha的气,对我忽冷忽热的。”
“是吗?那对不起。”季绎道歉道。
幸悬咬牙:“不用你说对不起,快点回答问题。”
季绎淡淡:“不回答,到时候你刨根问底完了,又把我晾在一边。”
草,幸悬承诺道:“我不晾着你。”
而且这几天究竟是谁晾着谁呀?!
“好吧,”考虑片刻,季绎回答:“因为我也会患得患失,不确定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位置,重不重要?如果重要,那又是有多重要?”
“你会想这些的吗?”幸悬很惊讶。
“嗯,”季绎应声:“我会想这些。”
他会想,幸悬对他只是朦胧的喜欢,但又不至于非他不可。
还是热烈的挚爱,可以把他放在对等的位置上,像他爱他那样爱他。
第47章
三楼窗外的空气有些热,但总算有一丝微风,幸悬打开窗户把上半身探出去,用手肘撑着窗台,点燃了嘴里的烟。
刚才他听了季绎的剖白,当然知道季绎这是想要定下来的意思。
当时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情急之下就跟季绎说:“你这个问题太复杂了,电话上一时是说不清楚的,这样吧,明天上午你来接我,我们出去谈谈。”
然后挂了电话,来到窗台上抽烟。
窗台上只有一盆水仙,和他的心一样,在风中荡阿荡,荡阿荡。
这是幸悬第二次为季绎抽烟。
上一次是因为发现了自己不可告人的心思,想及时止损。而这一次是因为告白前夕,似乎有点儿x前恐惧症。